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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12, 2014的文章

《卜算子•我住長江頭》的感嘆

李之儀( 1035 年- 1117 年),字端叔,號姑溪居士、姑溪老農,滄州無棣人。宋神宗熙寧六年( 1073 年)他二十二歲就考中了進士,與蘇軾,黃庭堅,秦觀交往甚密。蘇軾任定州知州時,為幕僚。曾深陷新舊黨爭。起初當過一些小縣的縣令,四十八歲後才當上通判,他官做得不大,與其耿介性格有關。這位長壽的詞人以一首《卜算子•我住長江頭》表達出了無數癡男怨女想說而說不出的話,一曲絕唱傳千古傳誦。後人指出:李之儀的這首詞是化取唐代姚合的《送薛二十三郎中赴婺州》:“我住浙江西,君去浙江東。日日心來往,不畏江東風。”白居易有一首詩 《 席上答微之 》: 我住浙江西,君去浙江東。勿言一水隔,便與千里同。富貴無人勸君酒,今宵為我盡杯中。   《卜算子•我住長江頭》    李之儀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 譯文 ] 我住長江源頭,君住長江末尾。 天天思念你呵不見你,卻共飲著一條長江水。 這條江水何時止,這份離恨何時息? 只願你心像我心,我定不會負你的相思意。   接觸到這首詞是由於曾經聽過有人唱這首歌 ,詞意如同白話, 覺得很有味道 ,似乎“語盡而意不盡,意盡而情不盡”, 就開始牢記於心 。 這首詞的創作背景據說是北宋崇寧二年( 1103 年),仕途不順的李之儀被編管太平州 ( 今安徽當塗 ) ,“編管”是當時最重的貶黜等級,受到這種處分的官員等於判了刑,失去了人身自由。西元 1103 年,被貶的李之儀攜愛妻兒一起來到太平州。李之儀《與祝提舉無黨》說:「某到太平州四周年,第一年喪子婦,第二年病悴,涉春徂夏,劣然脫死。第三年亡妻,子女相繼見舍。第四年初,則癬瘡被體,已而寒疾為苦 。 」萬念俱灰,頹喪到了極點,“去死地間不容髮”,直覺得自己離死期不遠了。這時一位年輕貌美的奇女子出現了,就是當地絕色歌伎楊姝。楊姝與李之儀偶遇,彈起《履霜操》,觸動李之儀心中的痛處,李之儀對楊姝一見傾心,把她當知音,接連寫下幾首聽她彈琴的詩詞。“相見兩無言,愁恨又還千疊”,“七弦雖妙不須彈,惟願醉香頰”,“一曲《履霜》誰與奏?邂逅麻姑妙手”,“不待輕移玉

轉載 歷代孔子的七種命運

歷代孔子的七種命運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1-01-20 11:22:58   孔子無疑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主要代表人物。漢代已有人稱孔子為“素王”,意思是說孔子有王者之德,無王者之位。換言之,“素王”就是思想文化領域的無冕之王。清代統治者封給他一個稱號:“大成至聖文宣王”,大概是2000多年中讀書人的最高頭銜……   “聖化”   孔子從一介布衣被初步塑造成聖人,中間大概經歷了四五百年的歷程。   吳國大夫曾向孔門弟子子貢發問:你老師莫非是聖人嗎?為什麼如此多才多藝呢?子貢回答道:上天賦予他做聖人的資質,所以他多才多藝。這裡子貢把孔子讚美成、“天縱之將聖”,首次把孔子的形象定位成天賦“聖人”。   100多年後,孟子對孔子作了高度評價,指出:“自有生民以來,未有孔子也。”意思是說自有人類以來,沒有比孔子更偉大的。古代聖人有許多不同的側面,在孟子看來,孔子身上凝聚了聖人的各方面的優點,是古代聖人的“集大成”者。   在孔子被“聖化”的過程中,大史學家司馬遷推波助瀾,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他說:自帝王至學者,如果要探討以六經(注:即《詩》《書》《禮》《樂》《易》《春秋》6部經典)為核心的知識學問,皆以孔子的觀點作為是非標準。援此而論,司馬遷就認定孔子是最偉大的聖人(至聖)了。   “矮化”   “矮化”孔子可以說是自老子開始。   孔子當年西行,向老子問禮。老子認為周禮的創始人周公早已死了,要復周禮必須要估量時代潮流是否允許。老子告誡說:“去子之驕氣與多欲,態色與淫志,是皆無益於子之身。”這說明孔子身上有兩大不足:趾高氣揚的神態(驕氣、態色),過多的欲望與理想(多欲、淫志)。   《列子•湯問》編造了一個故事:孔子東游,看見兩個小孩在辯論早晨的太陽和中午的太陽哪個離我們近?雙方從形狀、溫度出發各執一詞,究竟誰對誰錯,孔子不能判斷,兩小兒笑日:“孰為汝多知也?”(意即:誰說你很聰明呢?)   實際上這個問題有相當的難度,兩千多年後天文學家經過精密的計算後才能得出答案。但孔子不是聖人嗎?按照宋儒朱熹的說法:聖賢無所不通,無所不能,這個事隋怎能不知呢?但是無所不知的聖人對小孩的疑問也不能回答,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巧妙的諷刺。 “正統化”   自從漢代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淺論《悲慘世界》與《白蛇傳》的追捕行為

小時候看法國小說家雨果所著《悲慘世界》,總覺得賈維十幾年如一日和尚萬強過不去,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後來年齒漸長,才明白過來賈維是敬業!其實,在賈維的認知中,認為一個人要是犯了罪,一輩子都是罪犯,不可能會改變。他的追捕就是把他眼中的那些罪犯——遊民無賴,小偷,殺人犯,妓女之流全都送進監獄,送上斷頭臺,永世不得翻身。如此一來社會就安定和諧了。他記得每一個罪犯的臉,並且有耐心地持久追蹤罪犯,他從不動用私人感情,他雷厲風行,追捕罪犯時計謀百出,他牢牢地遵守著員警的天職。賈維對尚萬強長達十年不依不饒的追捕,說穿了也是忠於職守而非私人恩怨。這種信念十分狹隘,也許和他自己的遭遇有關,小說裡交代賈維是苦役犯的兒子,出於對自己家世的憎惡而當了員警。這種說法,在現實中也是歷歷可尋。至於說賈維不會辨別是非,更是站不住腳的。賈維有自己的是非觀,只不過他的是非觀與法律條文和現行制度高度一致,層次提不高罷了。賈維的冷酷,很大程度上由於是現行制度的冷酷和法律的嚴峻,而不是他自己本性兇殘。 賈維是一個被貼上了“員警”,“法律維護者”標籤的工具。工具理性完全主宰了他的頭腦。他很少懷疑自己的判斷,從不反思自己的原則。賈維只懂一切依法行政而毫無人情可言。在後來賈維被捕的事件上,尚萬強放了賈維,促使賈維的工具理性受到了巨大挑戰,更高層次的良知被喚醒,“正義”與“法律”,現在再也不是一體了。他開始反思自己的原則,從而陷入了永遠無法調和矛盾之中——如果逮捕尚萬強,這是符合法律的,但是這是不正義的;放走他,自己又犯了法。按照這種邏輯,怎麼做都是錯,都不完美。所以,他理所當然地發展到自我否定這一步,以死亡終結自己的錯誤,死的卻是無比絕望。 ,,,,,,,,,,,,,,,,,,,,,,,,,,,,,,,,,,,,,,,, 法國小說家雨果所著《悲慘世界》中的賈維總是不斷地尾隨著尚萬強,他認為一個人要是犯了罪,一輩子都是罪犯,不會改變。他的追求就是把他眼中的那些罪犯——遊民無賴,小偷,殺人犯,妓女之流全都送進監獄,送上斷頭臺,永世不得翻身。這樣社會就安定和諧了。他記得每一個罪犯的臉,他有耐心地持久追蹤罪犯,他從不動用私人感情,他雷厲風行,追捕罪犯時計謀百出,他牢牢地遵守著員警的天職。他對尚萬強長達十年不依不饒的追捕,說穿了也是忠於職守而非私人恩怨。 無獨有偶地在中國的《白蛇傳》中,法海擁有極其強大的法力,本著降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