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题匾斥盐商
郑板桥在山东潍县做知县时,为了体察民情,经常一个人下乡察看。一天,他又一个人外出走访,归来时天已黄昏。走到西关,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婆,仍然在街头叫卖纸扇。郑板桥便走了过去,老太太苦苦哀求他买把扇子,郑板桥和蔼地问她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老太太哭着说:“我家住东门外,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儿子。他爹死的时候,借了盐行齐老板一副棺材钱。盐商逼着还债,还不上债,老板就强逼着我十三岁的孩儿给他起早贪黑地挑盐,活活给累死了。如今只剩下孤身一人苦挨日月。”
听了老太太的话,郑板桥很难过,忙掏出八吊钱,买一把扇子。他又把老太太余下的扇子画上画题上字,吩咐说:“明天你拿这些扇子去卖,价钱要高一点。”第二天,老太太将信将疑地拿着扇子在街上卖,有个书生从她面前走过,发现了扇子上郑板桥的字画,高兴地喊了起来,惊动了满大街的人,那些扇子眨眼工夫被抢购一空。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潍县城,那个姓齐的盐商听说后,便想叫郑板桥给他题个匾,挂在门口,借此使门户生辉,招财进宝。一天,他在门口巧遇郑板桥,便死皮赖脸地要请郑板桥题字。郑板桥便给他写下两个字:“斋读”。
齐老板像得了宝似的,立即请人将那两个字做成镏金匾额,悬挂在盐店的大门之上。有个秀才从这儿走过,看着那块大匾笑了起来,齐老板赶忙问:“你看这匾为什么笑呢?这可是郑板桥大人题的字,天下难寻。”秀才说:“我不是笑字,而是这两个字的含义让人发笑。'斋'字拆开是'齐(齐)''小'两个字,'读'字拆开是'卖(卖)''言'两个字,连起来就是'齐小卖言(谐音盐)'。”
齐老板这才明白,这两个字是字谜,自己原来受了郑板桥的奚落。气得他当即拿了棍子要捣掉大匾,秀才说:“这可是父母官所赐,你捣了,可要吃官司的。”齐老板无奈地丢掉棍子,狠狠地说:“想不到我齐老板吃了郑某人这个哑巴亏。”此事在县城传颂开来,人们拍手称快,都说郑大人这个匾题得好。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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