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每個人都是「梁武帝」
中國南北朝時的梁武帝蕭衍(464年-549年)不僅是中國第一位吃素的皇帝,而且皇帝身邊擁有無數美女,他竟有廿多年不近女色.這兩項行為,可說是空前絶後!同時武帝多次捨身同泰寺,睡的是樸素木床,穿袈裟,使用土瓦器,生活簡樸如平民,但被當時民眾尊稱為〔皇帝菩薩〕。
《景德傳燈錄》卷三載:菩提達磨於梁武帝普通年間(520-526)到中國,初到廣州,後被武帝迎至金陵。兩人對話如下:
武帝問曰:「朕即位已來,造寺寫經不可勝記,有何功德?」
達摩回曰:「並無功德。」
武帝:「何以無功德?」
達摩:「此但人天小果,有漏之因,如影隨形,雖有非實。」
武帝問:「如何是真功德?」
達摩答:「淨智妙圓,體自空寂,如是功德,不以世求。」
這段文字如果以白話文改寫,大意如下:
武帝自以為自己為佛教作了許多事,期望能得到外來高僧的誇獎,因此問:「我就帝位以來,到處建造寺廟,印製經典,剃度出家僧侶不可勝記,您說我有多大功德?」
想不到達摩竟然回答:「您根本沒有任何功德!」
武帝感到很意外,於是接著問:「我為何沒有功德?」
達摩答:「您的善行,都是徒具形式的小德,有心求回報。表面看起來有功德,實際上根本沒有,所以您只能獲得小小的果報。因為美妙圓融的清淨智慧,忘掉自己,達到空寂無我的地步,真正的功德,不是用世俗的手段去爭取的。」
這段對話之所以會陷入如此尷尬的局面,關鍵在於二人對所謂「功德」的概念有著截然不同的理解。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有可能是害怕梁武帝事後會惱羞成怒,派兵追殺他,於是,達摩走為上策,連夜一葦渡江而去!
據說達摩到中土是受到梁武帝的邀請。他誤認為梁武地求法心切,欣然答應前來,想不到梁武帝一開口就自稱自己「功德無量」,盼望得到對方的首肯。因此雙方都在失望的心情下分手。
原來,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梁武帝」,認為自己平常修橋造路,樂善好施,出錢又出力,應該算是「功德」無量,好人會有好報。其實就達摩的觀點來看,這些作為只能獲得小小的果報,實無功德可言。恰如六祖在《壇經自序品》中就一針見血的指出:「世人生死事大,終日只求福田,不求出離生死苦海,自性若迷,福何可救?」
大多數人對於吃齋拜佛都有錯誤的認知,其實,佛像只是一種對佛陀尊敬的象徵,不應是對談交易之對象。禮拜佛像,不是為了請求惠施,而是為了提醒自己學習佛的教誨―那正確的思惟與正確行為!然而「佛教徒」們的作為卻是反其道而行。話說某位菩薩的誕辰日到了,「信徒」們前呼後擁而來,又是磕頭、又是獻花、又是敬酒,好不恭敬。當然,這些人都是有求而來,無非希望祂保佑自己全家平安,或是子女金榜題名,甚至是高中樂透彩。如此作為正如《壇經自序品》中所說:「世人生死事大,終日只求福田,不求出離生死苦海,自性若迷,福何可救?」
P.S. 梁武帝是個好皇帝,在位48年。期間國泰民安,只不過被他的迷佛過度,國庫日空,後來「侯景之亂」爆發,次年蕭衍被囚死於台城,享年86歲。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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