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時代的國學常識課本中告訴大家,《西遊記》的作者是明代的吳承恩,然而最近閱讀《妖眼看西遊》一書,根據作者的研究卻發現《西遊記》不是一本由一位作者完成的作品,理由是各回的文字差異很大,有些張回的全篇結構嚴謹,文句優美,另一些卻是結構鬆散,文句勉強算是通順,故事枯燥乏味。本文姑且把作者是誰的問題放在一旁,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作者對於朝廷的腐化非常不滿,貴族子弟隨便都可混個官,平民子弟則要經過多年三更燈火五更雞的苦讀和層層考核。《西遊記》中的天庭的描述就是人間朝廷的反應。例如,孫悟空的造反根本上說是源于天庭人才選拔、晉升與使用制度的缺位,天庭人浮於事,各宮各殿,各方各處,都不少官,同時家世好的人不論是否有能力都輕易可以吃官糧,沒有背景的人想當官則難於上青天。孫猴子出國求學歸來,雖然作為一方黑社會老大,以強索金箍棒,強銷死籍等等行動,樹立了經典恐怖主義權威形象,但畢竟是在政治生態鏈低端競爭而已。在強銷死籍,徹底解決生存等問題之後,根據馬斯洛的需求層次論,他需要自我成就,但他這種仙,只配叫“妖仙“,天庭當局是不承認的,他的自我成就感是無法得到滿足的。像猴子這樣的妖仙或妖怪,《西遊記》中比比皆是,他們都面臨著孫猴子一樣的自我實現困境。天庭既然拒不提拔這種草根階層人才,可以想像,妖仙們想要自我實現,就只能造反,或者被招安,沒有第三路可走。因此,沒有孫悟空造反,也會有別的妖仙起事,這跟《水滸》中好漢的下場沒有區別。值得一提的是六耳彌猴,它看到了孫悟空當年激進手段的失敗,於是啟用最高級的病毒程式,成功地把自己複製為孫悟空,要死要活地混入西天取經的革命隊伍,企圖採用和平演變手法,達到晉升的目的。
孫悟空或許會奇怪,取經有什麼好,幹嘛那麼辛苦來偽裝自己。說白了,草根階層只要有能力有願望,誰不想出人頭地,由被統治者成為統治者呢?對於猴子這樣的草根豪傑,玉帝第一反應是“那路神將下界收伏?“,也就是說,以天庭優勢武力進行鎮壓,而不是關心民饃,替老百姓解決問題,改善生活。在玉帝的腦海裡,根本沒有危機感,他並不認為需要擴大統治基礎,當然更談不上對人才進行什麼識別和選拔。反之,太白金星是個人物,他建議道:“臣啟陛下,可念生化之慈恩,降一道招安聖旨,把他宣來上界,授他一個大小官職,與他籍名在此,拘束此間,若受天命,後再升賞;若違天命,就此擒拿。一則不動眾勞師,二則收仙有道也。“這個建議極具深遠的政治意義,一是革新人才體制,化解民間積怨,二是擴大統治階級基礎,問題在於玉帝是個見子打子的主兒,根本不懂得改革要配套進行,其後對孫悟空的使用不當,導致了大鬧天宮。
《西遊記》第四回這樣描寫猴子對天庭來使的反應:金星領了旨,出南天門外,按下祥雲,直至花果山水簾洞。對眾小猴道:“我乃天差天使,有聖旨在此,請你大王上界,快快報知!“洞外小猴,一層層傳至洞天深處,道:“大王,外面有一老人,背著一角文書,言是上天差來的天使,有聖旨請你也。“美猴王聽得大喜,道:“我這兩日,正思量要上天走走,卻就有天使來請。“叫:“快請進來!“猴王急整衣冠,門外迎接。由此可見,孫悟空哪裡想造反,只不過是想出人頭地自我實現而已。如果玉帝能多動動腦袋,對猴子使用得當,就不會有那麼多破事發生了。但玉帝沒念過 MBA,實在不懂管理,對猴子的使用和管理上步步失當。猴子也沒地方跳槽,自然要造反了。
第一次人事任命,由於天庭人浮於事,各宮各殿,各方各處,都不少官,只是御馬監缺個正堂管事,玉帝隨口就讓猴子做個“弼馬溫“,在人事安排上何等隨意,完全不考慮适才適用原則,也談不上什麼對人才的重視與重用,難怪猴子知道真相後大為不滿。孫猴子在這活計上幹得不懶,宇宙一流水準,從這點說,他是個好員工,卻活在一個不好的體制中。
第二次人事任命,猴子反下天庭,自立為“齊天大聖“,齊天者,意思就是並不造反,只是要求自我成就感而已。玉帝聞言,驚訝道:“這妖猴何敢這般狂妄!著眾將即刻誅之。“太白金星又建議加他個空銜,名是齊天大聖,只不與他事管,不與他俸祿,且養在天壤之間,收他的邪心,使不生狂妄,庶乾坤安靖,海宇得清寧也。這一次,太白金星出的其實是餿主意了,如果每個妖仙或妖怪都學孫猴子這樣要官,而且都能如願以償,那爵位還有什麼尊榮可言?天庭整個體制又何以正常運轉?玉帝大概是苦修幾億年把腦子鏽掉了,居然“依卿所奏。“到底玉帝是憑什麼在進行管理,真是天才知道。正因為玉帝在孫悟空的挑戰面前輕易讓步,讓猴子覺得一鬧就有甜果果吃,才會有後來大鬧天宮,直接要求做皇帝。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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