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巨人諾貝爾獎得主--奧地利出生的英國知名經濟學家和政治哲學家海耶克(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的名言:「善意鋪成通往地獄之路。」(The road to hell is paved with good intentions.)。海耶克在其經典名著《通往奴役之路》(The Road to Serfdom)警告過,一個政府如果從集體主義出發,以「社會福祉」(social welfare or the good of the community)為名,事事作出規管,個人自由不斷遭到限制以至蠶食,這個社會最終將有步入專制極權之危險。
這句話到底是甚麼意思?第一次聽到這句名言,我的腦海中充滿著許多的問號,經過一段日子的不斷思索與探究,終於逐漸有一點小小的領悟。有些人為了彰顯自己的善良,總是很多人成群結隊去放生,把陸龜放到水裡,導致活活淹死。總有些人,道聽途說一些偏方後,就像撿到了寶一樣到處推薦給病人。自以為給出的是滿滿的希望,最後病人得到的卻是滿心的絕望。
我家冰箱的設計是分為上下兩部分,下部為冷凍,上部為左右對開式的冷藏。設計師有一個善意的設計,如果冰箱門開得太久(超過x分鐘),冰箱會發出「吱吱」聲音,目的是提醒使用者,可能冰箱門沒關密,浪費電源。想不到這個善意的設計最近竟然成為讓人困擾的問題。原因是冰箱有點「年紀」了,那個具有警告功能的小零件發生故障,如今無論冰箱門是否有關密,那個小零件會一直發出聲響,夜裡變成擾人清夢的噪音,這或許是當初的設計師意想不到的。這就是一個「善意鋪成通往地獄之路」的小例證。
從海洋到陸地,塑膠汙染已經成為遍及各地的問題,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禁止塑膠袋的使用,但你知道嗎?事實上最早的時候,塑膠袋是為了拯救地球而發明的。
1959 年,瑞典工程師史登蘇琳 (Sten Gustaf Thulin)發明了第一個現代塑膠袋。在他看來,當時普遍使用的紙袋使森林被過度砍伐,相較之下,塑膠袋比紙袋堅固得多,理論上,重複使用將能解決紙袋不耐用導致的環境問題。然而這個最初保護環境的「美意」,最終卻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蘇琳發明的塑膠袋後來由賽洛普拉(Celloplast)獲得專利,沒過多久便在歐洲成為紙袋和布袋的替代品,至 1979 年,塑膠袋已佔歐洲袋裝市場的80%。1982 年,美國最大的兩家連鎖超市Safeway 和 Kroger 也改用塑膠袋,至 2000 年左右,塑膠袋幾乎已經取代全世界的紙袋。在這樣的潮流下,一次性塑膠起飛了。現在,塑膠垃圾已經成為全球海洋面臨的最大威脅之一,根據聯合國估計,塑膠袋目前的年產量約為一兆個,至 2050 年,海洋中的塑膠垃圾數量很可能將超過魚類。
會造成這樣的結果,當初發明的史登蘇琳應該是從未想見。在最近 BBC 的訪問中,史登蘇琳的兒子勞爾蘇琳( Raoul Thulin)也無奈的表示,當初父親發明塑膠袋的初衷,是為了從不堅固的紙袋手中拯救地球。如果知道人們會就這樣把塑膠袋扔掉,父親一定會覺得難以理解。
「他總是會在口袋裡放個塑膠袋出門。人們現在被鼓勵帶自己的袋子去商店,但我父親在 70、80 年代就已經這麼做了,只是很自然的思考方式:有什麼理由不這麼做?」
然而在隨處可購得的便利性下,人們的想法只怕是:有什麼理由不扔掉袋子,再買一個?
以目前來說,已有 20 多個國家開始禁止塑膠袋的使用,吸管、餐具也都朝向非塑膠製品發展,只是就像史登蘇琳的初衷一樣,替代品不一定就是環保的選擇。
紙袋、棉布袋可以減少亂扔垃圾和浪費,但它們同樣也會造成其他重大的環境影響。以紙袋為例,製造過程會消耗更多水和能源,它們也更重,得耗費更多資源進行運輸,根據英國環境署的數據,要和可回收利用的塑膠袋一樣環保,紙袋必須被重複使用 3 次。
至於棉花製成的棉布袋,考量到種植棉花和製造過程耗費的水及資源,必須重複使用至少 131 次以上,對環境帶來的傷害才會小於一次性塑膠袋。
再生塑膠也面臨同樣的問題。以目前來說,絕大多數可回收的塑膠都沒有回收利用,最終被掩埋或污染環境,在這些環境中,它們得花上近 1000 年的時間才能解決。
隨著塑膠汙染日益嚴重,各國政府都在加強呼籲民眾做好回收,科學家也正在尋求更有效的材料解決方案,然而回歸到最後,如果不能改變浪費與隨意丟棄的習慣,只怕怎麼樣的「美意」,都無法符合人們保護環境的期待。
塑膠袋的發明絕對是出於善意,事情演變到如今成為地球環境的元兇也不是發明者所樂見,這個實例或許是善意鋪成通往地獄之路的最佳例證。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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