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條道路通羅馬」昰一句眾所周知的諺語,在過去專制威權時代,人心目中的願望就是能夠自己當家作主,換句或說,這時的「通羅馬」就是實行民主的意思。民主的可貴在於用數人頭替代砍人頭,免除了流血成河的慘狀。事實上,好不容易終於到達羅馬,接下來要如何繼續留在羅馬,才是值得深思的課題。每個國家「通羅馬」的困難程度固然不同,途徑與方法也不盡相同,但是目標卻全然相同。以上世紀90年代的東歐和東西德以及蘇聯為例,就可見證。
從專制到民主的過程,就如同南宋詩人楊萬里的《桂源鋪》所描述的情景:
萬山不許一溪奔,攔得溪聲日夜喧,
到得前頭山腳盡,堂堂溪水出前村。
「萬山不許一溪奔,攔得溪聲日夜喧」,寫的是一條小溪在群山萬嶺間奔流,好像被萬山阻擋了去路,以致於溪水日夜在山間中喧鬧不停。
「到得前頭山腳盡,堂堂溪水出前村。」然而溪水的向下奔流,是大自然不變的法則,是無法抵禦的趨勢。當溪水終於流到前面山腳盡頭時,隨著平野逐漸的開闊,喧嘩的溪聲全都變成了堂堂盛大的流水,坦坦蕩蕩的流出前村去了。
民意如流水,執政當局如萬山阻擋流水,但是最終仍然讓流水留過山腳,「堂堂溪水出前村」,達成民主的理想。另外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是到達羅馬之後,接下來又將如何?
人民覺得達成民主之後,就一廂情願的以為萬事解決了。楊萬里的《過松源漆公店》說得好:
莫言下嶺便無難,賺得行人錯喜歡。
正入萬山圈子裡,一山放過一山攔。
不要以為溪水下嶺之後就沒有任何困難了,那只是騙大家的幻覺,讓大家空歡喜一場。只要是活在這世上,就必須要有關關難過關關過的心理準備。例如,納粹德國的希特勒就是利用民主操縱國家,讓德國人民吞十二戰失敗的苦果;又如有將近半數美國民眾將票投給1個無視科學、不採取基本防護措施保護國家的總統,也有部分民眾宣稱不戴口罩是個人權利。
美國川普總統利用川粉進佔國會大廈的行動讓美國陷入全國分裂的尷尬狀態,雖然暴動終究會平息,卻埋下總統分裂國家的可怕回憶,並在全國播下「民主有害」的不信任感;加上鋼鐵川粉製造的暴力螺旋,正將美國帶離軌道,並讓另一批沉沒的美國民眾對民主制度感到失望。諷刺的是,當國會議員暫避川粉其鋒,川粉遊蕩國會大廈內部之際;川普卻什麼都沒做,只是透過電視看著自己引發的亂局。儘管川普隨後呼籲粉絲快回家,還發表政權會有秩序的交接;但相較於日前「黑人的命也是命」期間,政府動用大批警力「維持秩序」,這次國會警力可謂少得可憐。這次川普之亂成為美國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都是民主時代的鬧劇。如何避免這類鬧劇是民主制度的新考驗。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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