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共和國(英語:Banana Republic)是某一種政治及經濟體系的貶稱,特別指那些擁有廣泛貪污和有強大外國勢力介入及間接支配之國家,名字的由來是這種國家通常是依賴出口如香蕉、可可、咖啡等的經濟作物。有關形容詞也應用於具裙帶資本主義色彩的資本主義國家。
名稱來源
背景
「香蕉共和國」最初是指宏都拉斯、瓜地馬拉等經濟命脈在美國聯合果品公司(United Fruit Company)和標準果品公司(Standard Fruit Company)控制下的中美洲國家。
香蕉作為熱帶水果,南北戰爭(1861一1865)後日漸受到美國人喜愛,當時距離美國最靠近的適宜種植地是牙買加等加勒比海地區,然而供不應求的局面,註定了種植地的西移。19世紀下半葉,美洲地區諸國追求發展,諸國爭建鐵路。其中1871年時,即有美國鐵路企業家亨利•梅格斯在哥斯大黎加鋪設首都聖荷西至東部港口檸檬港的鐵路,當時該工程交付其侄兒基斯•梅格斯負責,幾度波折後,基斯拿下了99年的鐵道經營權,並取得鐵道週圍80萬英畝免稅土地種植香蕉。基斯在1890年鐵道建竣前,即已開始種植香蕉,出口美國東南部地區。不久後這些水果比起鐵路還要賺錢,這美國商人因持有大片土地種植香蕉而發跡,最後甚至還娶了哥斯大黎加前總統之女為妻。
1899年時,基斯已經全面壟斷中美洲的香蕉事業,但同年卻因紐約突發的財務事件而面臨財務危機。當哥斯大黎加政府與當地的本土精英奔走相助也無法解除其危機時,基斯不得不與其競爭對手,安德魯•普雷斯頓主導的波士頓果品公司談判合併事宜,以解決其財務危機。
1899年3月30日,兩家公司由是合併為聯合果品公司。波士頓果品公司稱霸加勒比海地區並主導了美國東北部的香蕉市場,兩家公司合併以後,互補長短,規模日益擴大。基斯繼續按照以「鐵道換土地」的不平等模式,在中南美洲擴張,陸續在巴拿馬、瓜地馬拉、宏都拉斯、尼加拉瓜、哥倫比亞、厄瓜多開闢一座又一座的香蕉園。
1870年之前美國人並不認識香蕉,然自該鐵路建築後的28年內,美國共消費了1,600萬串香蕉,到了1899年,洛杉磯時報稱拉丁美洲是「山姆大叔的新果園」。香蕉產業使得美國人日漸掌控拉丁美洲後,甚至反過來變成了他們必須掌控拉丁美洲的理由。1898年美西戰爭以後35年間,美國軍事干預拉丁美洲事務高達28次。如1912年,美國入侵宏都拉斯,讓聯合果品得以建設鐵路。光是1918年,美國軍隊就平定了巴拿馬、哥倫比亞和瓜地馬拉的多起香蕉工人罷工案。
出處及流傳
在前述背景下,「香蕉共和國」這一辭彙於1904年在美國作家歐•亨利的小說《白菜與國王》中出現。歐•亨利以虛構的「Republic of Anchuria」影射在美國控制下的宏都拉斯,稱之為香蕉共和國。
隨後該詞在1928年12月6日發生的哥倫比亞大屠殺事件後開始廣為流傳,再其後1935年時,《君子雜誌》雜誌的某篇文章批評了美國過去在中美洲拓墾活動的不人道,並把默許香蕉公司和美國政府所作所為的國家稱為香蕉共和國。
案例
參見:1954年瓜地馬拉政變
自此,這兩家公司操控這些國家的經濟命脈,又自行或透過美國政府插手這些國家的政治、經濟,甚至操縱更改總統人選,例如瓜地馬拉。
1951年,瓜地馬拉的第一位民選總統阿本斯宣布將聯合果品公司在瓜地馬拉25萬英畝的閒置土地收歸國有後分發予貧民,引起該公司強烈的不滿。阿本斯的做法是因為當時聯合果品公司在瓜地馬拉佔有的400萬英畝土地,幾達瓜國可耕地面積的七成,可是因為巴拿馬病當時肆虐,不能耕種香蕉,該公司卻寧可選擇讓超過四分之三的持有地成為休耕地而任其荒廢。不滿土地遭到沒收的聯合果品公司發動公關戰,其中發行的《1952年瓜地馬拉報告》沒有根據地指控阿本斯政府是蘇聯的鷹犬。當時,麥卡錫主義籠罩美國,身任聯合果品公司的紐約法律事務所股東的美國國務卿約翰•福斯特•杜勒斯及其曾任聯合果品公司股東的弟弟—中情局局長的艾倫•杜勒斯乃於1954年策動其競爭對手卡洛斯•卡斯蒂略•阿馬斯自宏都拉斯入侵,事件最終成功迫使阿本斯政府垮臺,阿本斯本人流亡海外至死。此後30年,瓜國在右翼獨裁政府的暴政下喪生20餘萬人。智利詩人聶魯達為此寫了一首名為《聯合果品公司》的諷刺詩。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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