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ddler on the Roof》是一部由百老匯舞台劇改編的音樂劇電影,1971年榮獲奧斯卡最佳音樂、攝影、音響獎,在當年深受觀眾的遶烈歡迎。這部拍攝於半世紀前的電影之所以讓我難以忘懷是因為劇情輕快有趣,對白簡單易懂,我都幾乎可聽懂九成以上,這是很稀有的事件。片中音樂《sun rise,sun set》經常可以由收音機中聽到的名曲。而最為讓我難忘的居然是片名《屋頂上的小提琴手》,我很好奇為甚麼有人在屋頂上拉小提琴?
劇中的靈魂人物是男主角泰維,他是一位沿街叫賣牛奶的風趣東歐猶太人。生活在烏克蘭南部的猶太人村莊。泰維雖然是一個貧窮的milkman,他卻幽默的唱出“If I were a rich man.”。雖然不富有,卻具有非常開明的思想,並深愛著他五個未出嫁的女兒。為了她們的幸福,他拒絕了富有的屠夫對大女兒的求親,讓她如願嫁給了青梅竹馬的窮裁縫;勇敢地違背傳統,讓二女兒和激進的大學生自由戀愛;甚至突破了心理上極大的矛盾,讓三女兒和異教徒的俄羅斯族青年私奔。在影片最後,他們被沙皇趕出烏克蘭,三女兒前來道別,他說:MAY GOD BE WITH YOU。
一般我們看到的小提琴手都是在舞台上表演的,而這個片子卻是由屋頂上的小提琴手的琴聲伴隨著日出而揭開序幕。小提琴手出現的次數並不多,一次是泰維得知政府放縱重當地人對猶太人進行一次打砸搶。小提琴手出現了。一次是整個村莊的猶太人被趕出家園,當泰維在泥濘的道路上拉著自己的破車,跟著妻子和孩子。小提琴手出現了。難道是說的我們每個人都是一位小提琴手,不論生活如何的窘迫,不論是輝煌的舞台,還是簡陋的屋頂,我們都應奏出自己的歌?這論調並沒有說服我,我還是不懂為甚麼要在屋頂上拉小提琴?
為了解開這個疑團,我上網進行一次的搜索,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專家給出了答案。原來整部影片圍繞著傳統與變遷展開。影片一開場一段歡快的唱段就是“tradition”。當大女兒央求泰維同意她和窮裁縫的婚姻的時候,泰維左思右想的,質問“tradition”; 當二女兒告訴泰維她要和基輔來的大學生結婚時,泰維問“tradition”; 當三女兒和異教徒私自結婚後,泰維痛苦的說” tradition”。 曾經維繫整個民族,和村莊的運作的TRADITION,一次一次的遭受挑戰並被打破。屋頂上的小提琴手,在拉琴的同時必須保持平衡。泰維不斷的在傳統與轉變中被撕裂,他也不斷地在傳統與轉變中尋求平衡。事實上,泰維每次的思索過程就是尋求平衡的過程。
每當泰維在進行思想鬥爭的時候,導演將女兒與未婚夫用鏡頭在泰維身後遠處,處理為兩個模糊的影子。泰維自言自語,不斷地用”ON THE OTHER HAND”…來進行思維的轉折。同時,好像東歐猶太人喜歡在屋頂拉小提琴,為什麼?TRADITION。據說這已經成了一個猶太人象徵之一。所以,影片的名字就象徵著傳統與轉變之間人們的尋求平衡。另一方面,事實上還有很多更大的外在因素站在這些生活在異國的猶太人們身後:革命,戰爭,沙皇對猶太人的迫害,黑死病….,而所有一切巨大變化反映到泰維的生活中就是三個女兒的婚姻,和最後一擊:被迫離開家園。
這是一部我很喜歡的音樂劇。劇中人用音樂來表達心聲的時候,音樂和劇情結合的是那麼的自然,如同從他們的心中流淌出來,天衣無縫。而與大多數好萊塢音樂劇不同的是,該片音樂和舞蹈有很多的民族元素,比如在小酒店的那一段猶太人和俄羅斯人們的狂歡,結婚時後的瓶子舞蹈。這樣的民族元素給音樂和舞蹈加入了活潑的生命力,絕非在好萊塢佈景棚裡所能相比的。
對了,片中有一段夫妻對話深深打動我的心,留下深刻的印象。泰維在與妻子一起送牛乳的路上,問嫁給他二十五年的妻子“do you love me?”妻子的回答非常經典:「我跟著你過了二十五年窮苦的日子,為你生了五個可愛的女兒,全心全力的張羅家中一切,難道還不夠愛你嗎?」有一次,我和老婆大人開玩笑,「你愛我嗎?」她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問她如此愚蠢的問題,嚴肅的回答說:「我跟著你過了四十七年窮苦的日子,為你生了一對可愛的兒女,全心全力的張羅家中的一切,照顧你的父母,陪你到醫院看病,陪你走路運動。為照顧你們三人的生活,幾乎沒有了自己,難道還不夠愛你嗎?」她的回答讓我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這回答竟然和泰維妻子的答案有著令人吃驚的相似度。我們這年代的人很少把「我愛你」掛在嘴上,但是在日常生活中,默默的付出對於彼此的關愛,此生無聲勝有聲,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回歸主題,這是一部我極力推薦的音樂劇,沒有看過的人,一生至少應該要看一遍,不但能欣賞到俄羅斯美麗寬廣的自然風光,瞭解猶太人的文化,同時體會一位深愛自己女兒的父親,如何表現對她們的慈愛。
《再別康橋 》 賞析 作者 :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1928.11.6 中國上海 這首《再別康橋》全詩共七節,每節四行,每行兩頓或三頓,不拘一格而又法度嚴謹,韻式上嚴守二、四押韻,抑揚頓挫,朗朗上口。這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快感。七節詩錯落有致地排列,韻律在其中徐行緩步地鋪展,頗有些“長袍白麵,郊寒島瘦” (" 長袍白麵 , 郊寒島瘦”是說孟郊、賈島二人的詩寫得古樸生澀、清奇苦僻,不夠開朗豪放。 ) 的詩人氣度。可以說,正體現了徐志摩的詩美主張。《再別康橋》是一首寫景的抒情詩,其抒發的情感有三:留戀之情,惜別之情和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節詩可用幾句話來概括:舒緩的節奏,輕盈的動作,纏綿的情意,同時又懷著淡淡的哀愁。最後的“西天的雲彩”,為後面的描寫布下了一筆絢麗的色彩,整個景色都是在夕陽映照下的景物。所以這節詩為整首詩定下了一個基調。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下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這節詩實寫的是康河的美,同時,柳樹在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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